第一三二章微醺之夜

窗外城市灯火闪烁，在玻璃上倒映出流动的霓光。

    调酒师送上菜单，程砚秋随意翻了翻，问：「想喝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跟你一样的。」顾清岚轻松地倚在沙发上，笑着说道，「今晚你点酒，我负责陪你。」

    程砚秋微微一笑，向调酒师点了两杯酒，一杯OldFashioned，一杯GinTonic。

    不一会儿，琥珀sE与透明的酒Ye被送上桌，冰块轻轻碰撞着杯壁，发出细微的脆响。

    程砚秋端起OldFashioned，轻轻晃了晃，指尖摩挲着杯壁，缓缓抿了一口，酒Ye顺滑醇厚，带着橙皮与苦JiNg的微妙层次感。

    「所以，我母亲已经开始接受你了？」她随意地问，声音不高，却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
    「差不多吧，」顾清岚拿起GinTonic轻啜了一口，微凉的琴酒混合着通甯水的清爽气息，在舌尖蔓延开来，「上次她主动约我吃饭，聊了不少，还问了你的事。」

    「哦？」程砚秋轻轻挑眉，语调带着一丝兴趣，「她问了什麽？」

    「大概是想知道，我对你是不是认真的。」

    「然後呢？」

    「我说，你还没答应我。」

    程砚秋轻笑了一声，目光落在她身上，眼底泛着淡淡的光。

    「那现在呢？」

    顾清岚侧过头，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