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编辑的要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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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,因为此刻的我,也爱着一个不能爱的男人,也同样陷入到深深的痛苦之中。 我甩下一句:“随便你想怎麽爱我,反正我恨你,我恨透你了。” 他立马把头低下去:“黄小姐说的是。” 我说:“你要拿我的稿子去出版,那是你的自由。” 他又立马郑重地说:“我一定会让你的出书的。” 内心的烦躁似乎到达了某个阙值,再也没有耐心再和他周旋下去了,再也没有心情听他多说一句了,再也没办法放下自己的情绪了。 “随便你。”我像是逃离一样,离开了茶餐厅。 我行走在大街上,心乱如麻。一时冲动出门的逞强冷却下来,残留在身体里的是一阵阵冰冷。我不自觉地拽紧了衣角。 已经无心再走,也不清楚眼前的哪里才是方向。任凭着自觉把我带上了返程的公共汽车。 麻木,原来是这一种感觉啊。就如整个人掉进到了绿色的水泡里。这个水泡很大,把周遭的一切都隔远了,眼前的景象模糊了,声音是,时间也是。 公共汽车报站的声音如同一根锥子把水泡扎穿。我受了惊吓一般,浑身一抖。车门即将紧闭。我赶忙大叫:“师傅,等一等。” 公共汽车司机骂来一句:“你耳朵聋啦?停这麽久才记起下车,整辆车的人都被你一个人耽误了。” 我羞愧地低下头,等待车门重新打开。